手执风筝线的守望者———记农学院“最美妈妈”鲁红学□ 学生记者 李锐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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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见到鲁红学老师是在她的办公室,西校区3#113,二十几平方的屋子里搁置着6张办公桌,一个大橱柜,两台公用电脑,两台笔记本。门口堆放着三大麻袋40千克装的化肥基质,她说上面的实验室放不下了,就暂时搁在这边,同办公室的几个老师没事可以捣鼓捣鼓。在问到她在执教25年的生涯中获得过哪些荣誉时,鲁老师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一般,小跑着来到门旁橱柜前,打开柜门,俯下身子,翻找起来。几分钟后,她拿出厚厚一沓红本子,重重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好久没瞅过了,你看看这些算不算。”
  教师不仅仅是一个学校发展的见证者,更是守望者。对走出母校的游子来说,他们就是放风筝的人。
  2008年是农学院94级同学毕业十周年的日子,现已是华南农大副教授的周莉娟从广州飞到荆州参加聚会。“当时我跟鲁老师手拉手在一教广场前散步,聊着家长里短,感觉真幸福。”回忆起6年前的短暂相聚,周老师在电话另一头非常激动。大二的时候,她想学一门二外,但九十年代的物流极不发达,专业设置相对简陋,“我知道鲁老师在日本做过一年留学生,我就问鲁老师有没有学习途径。她当时让我拿一份空白磁带去。”周老师回忆:“第二天,她把磁带交给我。一回寝室我就把磁带塞进音乐机,听了第一句我就哭了。那是鲁老师的声音,她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把所有的日语基本音标挨个录到磁带里面了。”一位好老师通常会有双面性,严与慈之间通常只有一线之隔。课堂之外的鲁老师是学生眼中的“好妈妈”,课堂之内的她是个真正的严师。每节课的前五分钟,她都会事先准备几个问题,挨个点人回答,答不出来的,记一笔,下次上课再点同一人回答。植保职31201班的邱同学曾被连续点答五次,下课后,他来到鲁老师办公室,手里捧着专业书,“嘿嘿”地笑:“老师,我终于回答正确了。”
  “尤其是实验课,她会监督每一位同学做实验。实验室设备不够,有些同学在一旁干看着,鲁老师就会延长课时,当所有人做完实验并经过她‘验收’后,才能离开。”植保31101班的马鹏利说鲁老师的严谨是众所周知的,没有同学敢在她的课上敷衍了事。
  2013年的元旦节让鲁老师印象深刻。植保31101班的马鹏利在几天前就动员全班同学给鲁老师策划一个不一样的元旦。定花,买贺卡并让每一位同学都在贺卡上署上自己想写给老师的一句话,购置足够的孔明灯,一切准备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元旦当天,马鹏利捧着花和同学们早早地来到教学楼下,他指挥同学们准备好预先排练的队形。“那天的惊喜是难以言喻的。”事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鲁老师一脸幸福。
  接受数十朵康乃馨之后,鲁老师跟全班同学一起吃饭、K歌,在一教广场上放孔明灯。“他们很有心,给我买了笔、鼠标、充电宝、U盘,而且都是青花瓷的包装,特别好看。”她不自觉地抿着嘴,笑着说。
  很多人都说鲁老师桃李满天下,走到哪里都有人风尘仆仆地来看望她。
  2014年10月17号,鲁老师去广州华南农大出差,下火车后,她拿出手机给脚下这片土地定格一张照片,发在自己的说说里。第二天早上,她的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带着疑惑,她向右划了下屏幕:“喂,您好,哪位?”“鲁老师,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周莉娟啊。”20年前的学生在无意中看到自己恩师的一条说说,赶忙召集其他八位在广州工作的老同学一起见见恩师。“我们平时都比较忙,但是听到鲁老师来广州了,所有同学都撂下手边的工作,打车来看她。”周莉娟说道。
  岁月流转,韶华已逝。“看到他们都成家立业、事业有成,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手里的风筝,它飞到高空了,牵线人的心里就有些复杂,有幸福也有伤感。”这份复杂来源于最初的爱和爱过后的不舍。
  这就是农学院“最美妈妈”———鲁红学。